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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禱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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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動物教我的事:寵物的療癒力量》

 

《奇蹟之書:愛、天使與禱告的神奇故事》(已絕版)
A book of miracles: inspiring true stories of healing, gratitude, and love

作者: 伯尼.西格爾(Bernie S. Siegel)
譯者:
鄧伯宸
書系:Caring 68
定價:340元
頁數:304 頁
出版日期:2012 年 09 月 10 日
ISBN:9789866112492

特別推薦:天使、海豚與彩虹 心愛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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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禱告的力量

  不斷禱告的價值,不在於讓祂聽聞我們,而在於我們可以聽聞到祂。
               ──威廉.麥基爾(William McGill)

  奇蹟,是人的一種潛能,所以是會發生的。我並不期望奇蹟,而是相信;信而不移,奇蹟自生。信,可以是對上帝的信,也可以是對醫療的信,就我所知,有些人做了放射治療後腫瘤就消除了,但實際上卻沒有人注意到,機器其實故障,他們根本不曾受到任何放射線的照射。

  奇蹟自成體系,我們的意識與能場可以影響到別人。我曾在一位醫護人員的觸摸之下痊癒,也曾救過一隻在康乃狄克州走失的貓,只因為加州一個具有動物直覺的朋友說:「那貓還活著,我可以透過她的眼睛看到。」我認識一些人,他們以自己的能量治好腫瘤,因此成為研究的題材。人心是向奇蹟敞開的,無法解釋的事情愈來愈多,專題研究顯示,相較於不禱告的病人,禱告的病人的進展確實比較好。

  我曾經協助別人死亡。我對那些被宣告腦死且昏迷數年的人說,他們的愛會與家人同在,如果他們想走,可以放心地去。不過幾分鐘,這些人便斷了氣,因為不論是在睡眠、昏迷或麻醉中,我們都聽得見。

  我們的意識既然可以做決定,禱告自然也能影響結果,不僅研究顯示確實如此,量子物理學家也認為禱告雖然不是特效藥,但祝福的確有其成效。

  在這一章的故事裡,我們會看見瑪西將禱告與觀想並用,使奇蹟成為可能;凱拉因禱告而付諸行動;瑪莉琳終於明白集眾人禱告所能產生的力量;安瑪莉的母親證明,堅持不懈的禱告可以成就奇蹟;以及希特相信叫她禱告的徵兆,並照著去做。


11-1禱告的奇蹟:起死回生
瑪西.莫里(Marsi Meli)

  二○○五年四月,父親因心臟病發,剛動完冠狀動脈三處繞道手術,正在康復中時,母親卻因為照顧他而累倒了。母親自己也有狼瘡,所以我們以為她這一垮是因為狼瘡再度發作。某個星期五早上,父親出門到雜貨店購物,我休假在家,他離開後約十五分鐘,我聽到母親大叫:「我的肚子像被火燒到一樣!」我急忙跑去,她抓住我的手說:「我要死了……」
母親一向很能忍痛,如今她竟然這樣叫出來,一定是極為嚴重,於是我立刻叫了救護車。

  母親完全不省人事,眼睛翻白。醫師把我拉出病房,問我是否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回答:「她要死了嗎?」他告訴我母親是醫院裡病情最嚴重的人,必須馬上動手術,他要我召集家人並禱告。

  手術結果顯示,母親患的是結腸癌及糞便性腹膜炎。癌症還是其次,腹膜炎才危險,而且存活機會很低。這一切發生時她已經很衰弱,加上終生服用類固醇(因為狼瘡),病況很難醫治;醫師要我們別放棄希望,但要做最壞的準備。

  母親裝上了呼吸器,一根管子通過她的鼻子,讓體內殘留的淤積物質流出。我在房間裡陪著不省人事的她,並伸出雙手放在她身上,對她說:「媽,妳被一層白光包圍,這光是純淨的能量和愛,包圍妳,保護妳,流過妳全身,治療妳,清洗妳體內的毒素,癒合妳的刀口,保持妳的力量,趕走病毒與感染。我們大家都愛妳。」我注意到在我禱告時,鼻管裡的淤質洶湧而出。

  我把這種情形告訴妹妹蘿莉後,她便進去陪母親。她出來後找我,說:「我為她念主禱文,妳講的情形真的發生了。」

  某天,護士出來告訴我們:「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但繼續下去,你們的母親正在奮鬥。」到了晚上,護士跟我說,她和其他護士站在母親周圍,手拉手為她禱告。

  母親果真逐漸好轉,拿掉了呼吸器,管子也從鼻子移除並轉出加護病房,最後出院回家。二○○五年十一月,她開始進行化療,治療第四期結腸癌,而如今,五年過去了,母親卻愈來愈健康。

  每當我一蹶不振,覺得事事都不如意時,我便想起母親當年起死回生的往事。那真是奇蹟。


11-2生命關頭的奇蹟
凱拉.芬雷(Kayla Finlay)

  一九九七年秋,由於之前的人生挑戰沒能過關,我整個人一蹶不振,人生對我來說彷彿嘎然而止。不同於前面兩個孩子的早產與早夭,從一九七二到七三年,相隔了一年又一個星期,我這次碰到的則是非比尋常的醫療情況,時間更是長達數年,對我自己及這個後來生病的孩子來說,皆是措手不及。

  那陣子,我一邊照顧腦瘤末期的父親並送他走,一邊照顧患有阿茲海默症的母親,之後不過幾個月又傳來消息,我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寶貝孩子剛接到一份診斷報告,上面寫著罹患家族性大腸瘜肉賈納氏症(Familial Adenomatous Polyposis/Gardner's syndrome,FAP/GS),當時他才二十一歲而已。

  這種罕見的遺傳性結腸癌,其遺傳形式如何我一無所知,但透過網際網路的協助,我總算多了些了解,這種病除了會致命,還會嚴重影響生活品質,而且至今無藥可醫。相關研究中不但沒有一點令人感到安慰的訊息,也從來沒有成功的故事,有的只是「沒有人知道真相的夢魘」的描述。診斷報告嚴肅而嚇人,我們馬上乖乖屈服於醫師及醫院的壓力,準備將孩子的大腸切除。這種病會讓大腸被息肉覆蓋,如果不理會,全部都會癌化。

  診斷後幾個星期,我坐在孩子床邊,祈禱奇蹟出現。

  認識勞拉.柴波柯罕(Laura Szabo-Cohen)就是我的奇蹟,她的孩子也患有這種罕見疾病。接下來幾個星期,我們總覺得應該做些事表示我們的確有心幫助孩子,於是聯手成立了一個非營利組織「花園之聲」(Garden Voices),決心為家人肚子裡有這頭怪獸的家庭提供網路、電話及感情的支持。

  一開始,我們萬念俱灰,震驚於猛然壓到我們身上的醫療現實。面對剛長大的孩子,種種檢查與治療的預後及侵入性都讓我們難以消受;但當我們在網路上和支持團體中的其他家庭分享並討論時,才慢慢了解,對於每個罹患這種病的孩子的任何未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努力不讓希望流失。

  動過兩次重大手術後,孩子為自己的人生做出決定,活著的品質遠比活在這世上的時間長短更重要。他勇敢做出選擇,對醫師建議的侵入性檢查並非每項都接受,而是聽從自己內在的聲音與天啟。這樣的決定完全出於自覺,並對每個治療的選項都保持開放。

  勞拉的兒子則選擇比較傳統的西方醫學路線,但那也是聽從他自己內在的聲音與智慧,兩個孩子的智慧與精神都遠超過他們的實際年齡。我明白,縱使面對的是這種惡疾,他們的靈魂仍是崇高的,並未讓這種疾病帶來的嚴苛現實劃定自己的命運。生命中有他們,永遠使我感到謙卑。


11-3禱告的力量
瑪莉琳.哈勒賽克.勞伊(Marilyn Holasek Lloyd)

  說到禱告的力量,今年秋天我上了寶貴的一課。好友芭芭拉小腸癌復發,已經擴散到肝臟,並摧毀了兩個心臟瓣膜,所以儘管虛弱不堪,她還是需要接受開心手術換兩個瓣膜、裝一個起搏器。值得慶幸的是,她受到良好的照顧,雖然全世界接受治療後活下來的人聽說只有十四個,她卻找到這方面的專家。

  手術那天,我們這群健康啦啦隊──最先就是由芭芭拉發起的,包括癌症存活者及身體受虐者──全都保持高度待命,等候消息並禱告(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第一個消息大好,手術進行順利,但接下來就斷了線。好不容易,她丈夫打電話來說縫合胸口時由於心臟衰竭,因此她被送進加護病房。

  在整個嚴酷的煎熬過程中,芭芭拉的家人令人刮目相看。他們寸步不離地為她打氣、跟她說話、呵護她;而對我們,他們的要求就只是禱告。

  那天傍晚我感到極度不安,於是向外尋求陌生人的協助。我登入丈夫的癌症論壇,注意到一位比爾神父住在紐奧良,雖然我不是天主教徒,但還是連絡上他,請他為我的朋友芭芭拉禱告。第二天他說,有好幾個地方會為她舉行彌撒。

  於是,全國都有人在為芭芭拉禱告,我們認為所有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都是奇蹟。躺了四天後,芭芭拉開過刀的胸口癒合,心臟運作良好且未受到感染,短短幾天她就搬出了加護病房。一個星期後,芭芭拉出院,丈夫、母親及成年子女都在一旁陪著她。

  芭芭拉回到離開了六個星期的佛萊德瑞克斯堡(Fredericksburg),之後情況良好,心臟靠自己搏動(起搏器只扮演支持角色),連醫師都無法置信。如今,芭芭拉每天步行五公里。

  等到我有機會,詳細詢問芭芭拉在加護病房中的情形時,一陣涼意竄遍我全身。在加護病房期間,她不斷對家人說:「是誰在演奏柴迪克舞曲(zydeco)?」他們回答:「我們沒聽到音樂呀!」處於昏迷狀態聽到音樂的事並不令人驚訝。芭芭拉是個爵士歌手,以「爵士甜心」(Sweet N. Jazzy)之名在佛萊德瑞克斯堡和樂團唱了二十年,但我真的不知道柴迪克舞曲是什麼。她告訴我,柴迪克舞曲是結合卡真人(Cajun) 與克利奧人(Creole) 的音樂所演變出來的樂風,只存在路易斯安那州的西南部。我馬上想到住在紐奧良的比爾神父,以及他為芭芭拉所做的事──世界上那麼多的音樂,她只聽到這一種,難道竟是天意?

  當然啦,這種事情只能歸諸於第六感或奇蹟,不然誰能解釋這種現象呢?但我並不在乎能不能解釋,我感謝我的好友芭芭拉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成為世界上的第十五個;也為她與家人及朋友重聚,充分利用人生的每一天而感恩,並且再次了解到禱告力量的偉大!


11-4作戰計畫
安瑪莉.泰特(Annmarie B. Tait)

  一九六八年六月初,哥哥在越戰高峰期收到徵兵令,使得我們因學校放暑假的興奮瞬間蒙上陰影。當時我正讀五年級,是家裡五個孩子(四女一男)中最小的。

  那段念聖十字小學的日子裡,班上有不少同學的兄長戰死,許多同學都參加過葬禮,當以前做過教區聖壇男孩及詩班男孩的大哥哥出任務受傷,我們也每天為他們的康復禱告。那年一月,溪生之戰造成兩百零五名美軍陣亡,二月,順化之戰又損失一百一十九人。那真是嚴峻的一年,我記憶深刻。

  就這樣,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二日早晨,哥哥巴比出發前往北卡羅來納州布萊格堡(Fort Bragg),大家淚眼相送。那眼淚可不是平常那種「你決心振翅高飛,我們將想你念你」的傷感淚水,當然也不是初次離巢遠赴外地念大學或即將出嫁的離情依依,而是「老天呀,這可是戰爭,你有可能一命嗚呼的」!可怕的夜間新聞影片,加上《生活》雜誌連篇的慘烈照片,讓全家人吞聲的啜泣為之潰堤。

  儘管我們女孩子哭成了淚人兒,媽媽卻堅持她的本色,不掉一滴眼淚,至少我就從來沒看過。母親見慣戰爭的生離死別,因為她自己就是從二次世界大戰退伍軍人。她在一九四三年投身美國海軍陸戰隊女子第一期班,吸引她前往招生處的是海報上的口號:「放妳的男人去戰鬥。」很明顯地,她順自己的心意從戎報國,卻違背了她母親的希望。

  母親駐紮在華盛頓特區,軍階為士官長,服役於美國海軍陸戰隊女性隊員新兵訓練中心期間績效卓著。當年,軍方雖規定女性不得從事戰鬥,但她卻坐在前排,目睹了戰爭的結果及悲劇重創一個又一個的家庭。

  儘管有這樣的背景與經歷,母親卻無動於衷,深信巴比總有一天會毫髮無傷回來,但話又說回來,她的力量來源卻不是所受過的軍事訓練。她的信心來自於更高的權威,如同每一個優良的陸戰隊員,她自有她的作戰計畫;至於我們其他人對於現實的認知,唯一擁有的就是華特.克朗凱(Walter Cronkite)夜間新聞中的傷亡數字。每聽到又一個費城子弟再也無法回到艾里山(Mt. Airy)打籃球鬥牛時,我們都有著切身之痛。

  隔天去上學時,我的腦海不時浮現巴比的照片加入學校門廳的紀念牆上。那念頭如在眼前,但每次閃進來,我立刻推開。那天傍晚吃晚飯時,我們盡量不去注意桌子上空出來的位子,才不過前一天晚上,我那一六五公分又愛耍寶的哥哥還一貫說著俏皮話逗他四個妹妹。大家都默不作聲地撥弄著碟子裡的食物,直到老媽開始清桌子,仍沒有人打破靜默。

  就在我們走出廚房,準備去做家庭作業時,母親突然叫我們「向後轉」,然後從圍裙口袋裡摸出念珠,平平靜靜卻出其不意地宣布,新兵訓練期間,我們每天晚上都要一起念玫瑰經,禱告神不要讓哥哥到越南去。她堅決相信,神會垂聽我們禱告。

  那一刻我以為,母親一定是亂了方寸。我們的鄰居凡入伍的,還沒有一個人逃得過被派去越南,一個都沒有,難道她以為每個晚上我都會跪在廚房又冷又硬的地板上,為接下來的十二個星期唸玫瑰經?而且還要大聲唸出來?要是我的朋友經過,聽到我們大夥兒的大聲禱告,他們會怎麼想?對一個五年級生來說,這真教人難為情,一點都不酷,而且事實上根本就是懦弱且怪異的行為。我不免想,關心哥哥是一回事,但實在沒必要把整件事變成宗教的迷信吧?但老媽自有她的盤算,何況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沒得選擇。

  在哥哥入伍後的第一個晚上,我們全家人一起跪在廚房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誦唸玫瑰經,而且如此這般,每個晚上都行禮如儀,直到九月的某一天,哥哥從訓練中心結業典禮後打電話來為止。

  電話打來時正值晚餐,我們全都在,老媽起身去接電話,光看她燦爛的微笑就知道是誰打來的。他們沒談多久,我們全都聽到最後是在說:「好的,好的……我馬上告訴她們……好好照顧自己……拜拜。」她掛斷電話,然後第一次哭了。

  那天晚上,我們又唸了玫瑰經,但這次為的是感恩。哥哥所屬的那一排全被派往越南,只有兩個新兵例外:巴比和另一個士兵另有特殊任務,他們被派往北義大利,在那兒一直待到退伍。

  這就是我母親向神要來的力量。為了尋求奇蹟,她一刻也不退縮,不管機率有多少,她都用力地禱告。有時候,我認為神其實是不得不讓步,好讓她趕快換個題目。母親是個永遠都有作戰計畫的海軍陸戰隊──通常都是用她那串舊念珠開始。


11-5天使雜牌軍
希特.莫菲(Heather Murphy)

  在我們家族裡面有個笑話,但那其實一點都不好笑,因為家人都有個壞習慣,老是選在我的休假期間往生。祖父、祖母、姨婆和父親先後在數年間過世,而且全是在我享受清閒的時候。我老哥就說,只要碰到我休假,為了安全起見,他都會在頭上戴個水桶。

  因此,當我聽說住在佛羅里達的姊姊要動膝關節手術的日子,剛好又跟我要去南卡羅來納查爾斯頓(Charlston)度假撞期,便建議她更改時程。但她一口回絕,我便在我的日曆上標出她動手術的日子,並要求我的行政助理也照樣做,兩人講好要在約定的時間一起為姊姊禱告。

  然而一休假,我當然是完全放鬆,痛痛快快逛我的街,為姊姊動手術禱告的事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就在那時,突然間一種窒息的感覺緊緊掐住我,我告訴丈夫我呼吸困難,他卻說:「沒有呀,妳呼吸和講話都很順暢呀。」

  幾乎就在同時,我的小兒子從旁邊的書店跑出來。「媽!」他叫道:「我不能呼吸!」

  我看著兒子,又看看丈夫,然後又回到兒子。「凱文,你呼吸得很好呀,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有人無法呼吸!」心念一轉,我想到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快點!」我說:「我們得幫佩姬阿姨禱告!」於是我把家人招呼到一塊,手牽著手為姊姊的平安及健康禱告起來。「治療她,神呀,保護她,神呀,願全天上的天使及天使長守護她,保她平安,若她有需要,請幫助她呼吸。」我禱告著。當我說完,我和兒子的窒息感覺也跟著消失。

  在北卡羅來納,我的助理葛蘭剛停下來休息時,一眼就看到日曆。她心裡想到:「啊!差一點給忘了。」於是,她也低下頭為姊姊禱告起來。

  同一時間,姊姊在佛羅里達碰到了麻煩。我根本不知道,為了怕我把自己看成掃把星,她把手術改期了,但沒告訴我。然而,一種事先未注意到的併發症──血管阻塞,卻威脅到她的性命,讓她喘不過氣來。醫師們拚命勸她,說她若想活命,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心臟前面裝一塊隔板,而且情況危急,事不宜遲。她的丈夫已經在做最壞的打算,但姊姊抗拒著不願做手術,儘管她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

  後來根據姊姊的描述,她突然看到屋子裡滿滿都是關心她的人,他們團團圍著她。人群中,沒有一張臉是她認識的,他們看起來像無家可歸的街友,衣衫襤褸,髒手髒臉的,但顯然都真心關懷她的健康。她細細端詳他們,只見他們眼神慈藹,滿是悲憫,口中念念有詞,然而她聽不見也聽不懂。

  他們來得突然,去得也快。就在那時,姊姊一口氣喘了過來,坐起來說她覺得好多了。醫師們難以置信地為她做檢查,結果發現致命的血栓消失了。

  姊姊奇蹟式的痊癒,時間上正是我的助理、家人和我為她祈禱的時候。奇蹟到來的方式,甚至用窒息的感覺在心理上提醒我們!

  從此以後,這支雜牌軍也在別的場合出現。天使所到之處,療癒隨之。


◈ ◈ ◈
奇蹟筆記
  意識並不受身體局限,我們的覺知狀態可以影響一切與我們有關的人。禱告與愛具有強大影響力,量子物理學家與太空人每天都面對這種情況,他們沒有答案,但卻了解心之所願與所想可以改變物理世界,使平常若非祈願便不會發生的事情成真。

  我有個病人在動手術時,心臟突然停止跳動。麻醉師和我竭盡所能,但心臟毫無反應,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地跟病人說:「唐納,你的時間還沒到,回來吧!」於是,他的心臟又開始搏動,而且完全康復了!

  瑪莉琳心胸開放,勇於向外求援為她的朋友禱告,甚至連護士都加入了,而結果之神奇,完全超乎醫師的預料。我曾說過天下並無巧合,所以芭芭拉聽到的柴迪克舞曲一定是她的意識與眾人的禱告所造成的。睡眠乃是為了和我們內在的智慧取得聯繫,即便人在昏迷中,身體仍會透過各種形象、聲音與天地的意識,跟她說話。

  發心禱告可以改變世界,如果再加上決心與虔信,奇蹟往往就在這時候發生。安瑪莉的母親就做到了這些,她的孩子也因此受到神的庇護。信使人得到內心的平安與癒合。

  希特和家人、朋友全都為阿姨禱告,祈求她呼吸,祈求她平安。他們並沒有祈禱她的血栓消解,但禱告卻做到了。我認為,愛與禱告的本質是無所不包的,因此會有不同的結果。並不是每個禱告的結果都會如祈禱者所願,那是因為整個故事另有安排,不是我們做不到或禱告得不夠,而是因為死生本來有時。無論如何,我相信,愈是發心接受,並追求能量、愛及禱告,就愈能了解人的本能、神性及奇蹟。

  不要以為自己什麼都做不到,要發心去求,一切始於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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